拍出来的效果非常好,正如覃宣试镜时所说,她不需要替身,所有的舞蹈动作她都可以自己一人完成。
哪怕拍完这一段她浑身湿透,已经累得话也不想多说。
江离鹤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她甚至想要叫李辞导演暂停进度。
“小宣,继续不了?”
覃宣先是摆摆手,趴在躺椅上一动不动。
不过她休息了一会儿却生龙活虎地示意李辞导演可以重新开始了,这种拍戏疯魔的程度,简直跟江离鹤当年拍戏一摸一样。
江离鹤很心疼,又觉得很骄傲。
这一场是她们两的对手戏,如今她们拍戏已经默契十足,只消对方一个眼神,就明白彼此想要干什么,她们已经磨合地十分完美,全剧组都进入了很舒适的拍摄状态。
一舞完毕,公孙沁利落收剑。
满院剑光,有桂花自树上被她削落,慢悠悠飘到地上,有的落在她的身上。
公孙沁没有提剑,而是提着一壶酒,独自去了太后寝宫。
念虞宫多年未变,一如往昔。
“一切都该结束了。”公孙沁默念道,接着她如当年一样,踏着轻快的步子进了宫内。
那一次是她第一次见到宫诃,今天,则是最后一次,就让这一出闹剧,在它开始的地方结束。
宫诃正站在书桌前画画,她穿了一身素衣,不着任何装饰,多了几分空灵气,她提着笔,正以工笔描摹一位持剑的红衣女子,正是在画她。
公孙沁耳根处仿佛也滴了一滴笔尖朱砂。
“……”
“沁儿来了?”
自公孙沁病情好转以后,她与宫诃之间就不知不觉进入一个很暧昧的境地,她不再叫宫诃“太后娘娘”而是直呼其名,宫诃不像以往不叫她的名字,而是亲切地叫她“沁儿”。
一切尽在不言中,她们的情意变了。
只不过这一份大逆不道的心思没有一个人点破。
这些天公孙沁时刻都在无边无际的懊恼中,一方面她沉溺于宫诃这个女人,另一方面,对她的恨、对先皇的思念与报仇的执念混杂在一起,每一天都在折磨着她。
她的病一天天好了,身体一天天康复,心却一天天沉下去。
所以她提了一壶毒酒,两个酒盅。
“看我画得可好?”
看画。
画中人明眸皓齿,正于庭院中舞剑,长剑飒然,花瓣飘落,寥寥几笔已经是绝代风华。
公孙沁将装满毒酒的酒壶放在一旁,走至她身侧,低头去看画。
宫诃低头看她。
“好诶,没想到你的画也这么厉害。”
宫诃笑了笑,“我的画技一般。你今天带了酒?可是要与我对饮?”
公孙沁手一抖,微微侧了侧身,不让宫诃看到她的表情,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对,咱们,不醉不归。”
宫诃抿唇:“你说不醉不归,那便不醉不归,来,坐这里。”
两人坐到床榻上,公孙沁取出
请收藏:https://m.xzhile.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