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野花和蝴蝶,也拦不住蛊寨儿郎的热情。
清晨,宁薇尚未醒来。
淳于蔚坐在地上运转内力,一个周天后,缓缓睁开眼睛。
一眼就看见了门口放着一个绣花的香包。
他先回头看了一眼宁薇,确定人没醒来,眼里划过一丝冷意,走过去把香包捡起来打开。
里面放着一条做工很粗糙的手链,细细的银丝缠绕着不同颜色的晶石,很用心,但做得太不精细了。
淳于蔚把手链和香包捏在一起,毫不迟疑地扔了出去。
这么难看的东西,没必要留着。
过了不久,宁薇醒来。
习惯了每天都有新礼物收,她下意识朝门口看去。
当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宁薇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颇感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这里的男人虽然热情,但是热情维持的时间也太短了吧?
“喝药吧。”淳于蔚正好端着一碗清热的汤药走过来,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脚上伤口结痂,除了依然每天要上药,还要每天早上内服一碗汤药,避免内火。
她的汤药全是淳于蔚亲力亲为,熬好再端过来,甚至还会配上一两颗酸甜可口的梅子。
宁薇皱着脸,就着淳于蔚的手把一碗药都喝了,然后急急忙忙把梅子含在嘴里。
她能忍住疼,但是不太能忍住苦。
淳于蔚收回碗,嘴边隐隐泛起一丝笑。
想起来七年前的事情之后,淳于蔚卸下心防,总是不自觉把她当成当年的小姑娘,看她做什么表情都觉得顺眼。
宁薇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含着梅子一脸凶悍地瞪了他一眼,“你别以为讨好我,我就能忘了你逃跑的事情。”
“我没那么以为。”淳于蔚淡定地说,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拿出另一颗梅子,“还要不要?”
“……要。”宁薇挣扎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从心。
然后不久,孔玛又来了。
淳于蔚还得仰赖她给的伤药,虽然很不欢迎,但除了板着脸,也不能表现得更明显。
“薇薇,你可把我们寨子里儿郎的心都勾去了。”孔玛一来,开口就是不正经的话,听得淳于蔚手上青筋直跳。
宁薇也诧异地看着她。
“今天早上,有一个好儿郎求到我这里,非要我来替他说合。”孔玛站在竹榻边拍了拍宁薇的肩,语重心长,“你真不考虑考虑,那可是个好儿郎。”
宁薇隐晦地看了一眼淳于蔚。
他虽然正在往门口走,但是感觉手里的碗都要被捏碎了。
“孔玛姐姐,不要再说笑了。”宁薇想着,万一把人气出内伤,哄起来也费劲。
可孔玛毫无顾忌,莹白的手往前一伸,熟悉的手链落到宁薇怀里,“你看看,这么好看的手链,还是儿郎亲手打磨的,你怎么舍得直接扔出去?”
宁薇用两根手指捏起手链打量两眼,渐渐陷入沉思。
孔玛以为有戏,很是挑衅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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