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着,什么也没有做?”唐璜问道。
“我们两个太弱小,必须互相攥紧对方的手腕才能勉强保持理智,而不是下去和敌人拼命,枉送性命,辜负了团长的心意。
天明之后,我们就决定未来的时候,我主张返回罗马向教皇请求合理的仲裁,而他坚决要为死难的同伴报仇,他觉得我是个懦夫,而我也觉得他是个疯子,一怒之下,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唉,现在想来,如果我们有足够的耐心,对彼此多一点宽容的话,或许我们还能亲密无间直到今天,不会落得敌对的下场。”
听起来有点gay。唐璜想。
“我们从那里分手,之后我返回了意大利,弗朗索瓦不知所踪,,之后许多年我都待在罗马,钻研神学,结交达官显贵,最后教皇厅把我排到了法国,排到了老莱斯托拉德的领地上,这是我自己要求的。”
“因为复仇的火焰藏在你心中?”
“如果一开始我的心一半是为了复仇,一半是为了我自己,在意大利待了那么多年后,我的复仇心只保留了不到三成,其他全部都是欲念——关于金钱的,关于权力的,关于女人的,所以当暗黑添狗兄弟会找上我的时候,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加入了他们,出卖了我的上司。
同时,叫我吃惊的是我竟然与弗朗索瓦重逢了,我以为他已经死在了荒郊野外。他须发皆白,看起来还是那么帅气,能让下到幼女上到熟妇围着他团团转,他表现上已经被时光洗尽戾气,变得平稳,开朗而和善,但我能看的出来,他的眼睛冒着火光,复仇之炎仍然灼烧着他的内心。
我们在啤酒馆庆祝我们的重逢,一开始我们讨论各自交错的半生,原来弗朗索瓦尾随老莱斯托拉德,几次想要行刺对方都没有找到机会,不知不觉间竟然跟到了法国里。
他长得帅,又聪明,很快就投身图尔当地一个神父名下学习,后来,在巴黎红灯区打拼的赛查·皮罗托凭借走私成为巨富……”
“等等,”唐璜打断了托鲁倍神父的话,“赛查不是凭借风俗业成为巨富的吗?”
“呵,那是他糊弄巴黎人的说辞,风俗业让原本就富有的他变得更加富有,但是,能让赛查从一无所有变成巨富的关键仍然是走私。
赛查很聪明,像他这样没有背景的人向巴黎走私货物风险很高,所以他和自己的远方亲戚弗朗索瓦合伙做生意,他提供资金吃进从法国西海岸港口运进来的鸦片,运送到弗朗索瓦这里,再通过弗朗索瓦向意大利和南德意志销售。
这桩生意里百分之九十的油水都被赛查拿去,构成了他建设红灯区秽翼的尤斯蒂娅的本钱,听说他现在是个人人称赞的大善人,大概是早年赚了亏心的钱良心不安,所以行善求个心安。”
原来如此,赛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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