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拦住人,抱起来就往门外走。
萧幼仪想了想,算了,她跑回去,大概也是被丢出来的下场,没差别的。
·
秦延君不说话,就那么坐着。
他也不吃茶,一动不动。
可是他的目光始终落在许成珠身上。
许成珠被他盯的有些发毛,不得不先开了口:“方才那位小殿下呢?”
秦延君才终于有了点反应:“又不是我儿子,爱去哪儿去哪儿,问我做什么?”
这是什么话?
这是人说的话吗?
那不是他侄儿吗?
那么小的孩子,跟着他,肯定只能是他把人带出来的。
许成珠听着这话实在有些上头。
转念一想——秦延君是在跟她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她何德何能。
许成珠尴尬的笑了两声:“那殿下找臣女,是有什么事情?”
秦延君又摇头:“没事,就找你说几句话。”
他也没说话吧?
干坐着,盯着她,逼着她先说话?
什么毛病?
许成珠秀眉又拢:“殿下……是这样的,之前冲撞殿下,确实是无意的。
那会儿臣女刚入京,也不认识京城里的这些人,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知道。
那后来姐……国公爷不是也带着臣女去给殿下赔过罪了吗?
殿下您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贵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跟臣女计较了,您看这样成吗?”
“京城里的人,你一个人也不认识?”
许成珠深以为她并没有听错。
秦延君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咬牙切齿,她听来是有些阴森的,大概下一瞬他就要吃人了吧?
许成珠想了想,还是不要点头比较好。
她迟疑半晌:“数年前臣女年幼时,姐姐与国公爷大婚,臣女曾入京来。
之后几年时间里,臣女也被姐姐接到京中玩耍过。
只是臣女生性喜静……额,这个。”
她顿了。
秦延君那万年不化的冰块脸上居然有了笑意,虽然是嘲笑,可也够吓人的!
是以许成珠连忙就改了口:“臣女不是个老实规矩的闺秀,但喜静是真的,上回殿下不是撞见臣女从席上遁走,躲在无人处碎碎念吗?”
秦延君哦了一声:“你继续说。”
要不是看在他手握大权,许成珠一定跳起叫来骂他!
什么玩意儿啊?
她再三的忍了:“臣女不是京城人,也从没想过会在京城久住,入京也只是探望姐姐,是以京城的这些人,还有这些事,臣女从没留意放在心上,便也就一个都不认识。
况且数年过去了,就算那时候有偶然遇上有趣的人,现如今也确实不记得了。”
“原来是个傻子。”
秦延君啧了一声。
谁是个傻子?
这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他的这句感慨,只能是骂她的!
许成珠有些忍不住了:“殿下这是何意!臣女自问实在不曾得罪殿下,殿下何故这样骂人?”
秦延君摇了摇头。
他站起身,许成珠以为他要走,在心里骂了句有病。
可人没有动,抬了下手。
许成珠吃了一惊,下意识闪躲。
而后就听见头顶的嗤笑声:“怕我打你?许成珠,你没有小时候胆子大了。”
小——时——候?
许成珠瞳孔一震,猛然抬头,正对上了秦延君似笑非笑的那双眼,一时间,险些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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