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自己,都在说我给徐芳下了蛊,让她受了诅咒,所以才会找一个对象,死一个对象。徐艳顿了顿:所以,她请辉老头给她解蛊了。
徐艳告诉我,蛊和诅咒,不能完全等同,但也有交叉的部分,也并不是所有蛊术都要靠蛊虫才能施展,按照她的理解,降头术、蛊术还有厌胜之术,都同出一源,这也是辉老头从小就教导她的。
因此,徐艳和辉老头都不会刻意去区分这几种巫术,只是将蛊术作为根本而已。
诅咒的种类有很多种,破解之法也必须根据所中的蛊咒,对症下药。
辉老头和那贱人都以为那是嫁蛊。徐艳跟我说。
我听过五毒蛊,听过螳螂蛊和诸如金蚕蛊之类的,但却从来没有听过嫁蛊。徐艳继续跟我解释,说其实任何东西,都可以被制作成蛊虫,蛊虫也未必是虫,任何活物,甚至是死物,都可以被制成蛊。
嫁蛊,是我母亲,那个苗疆女人研究出来的。徐艳跟我说:那个苗疆女人,曾经发过誓,自己一辈子不找男人,只求将苗疆蛊术发扬光大,所以自己创造了嫁蛊,还给自己种下了蛊。
徐艳说,那个苗疆女人,让自己深受诅咒,这样就能永远保持苗疆人口中说的童子身。
但是,一切都在辉老头找上苗疆女人之后变了,苗疆女人和辉老头相爱,所以给自己解了嫁蛊,和辉老头在一起了。徐艳不仅对辉老头没什么感情,对自己的母亲也没有任何情绪,一直称呼她为苗疆女人。
辉老头从苗疆女人那里学来了所有蛊术,包括嫁蛊,也教给了我。&rq
我微微一笑:所以你对徐芳施展了嫁蛊?
徐艳没有回答,走在我的前面。
我对着徐艳的背影喊:徐艳,我老实跟你说吧,我一点都不相信蛊术,我只是在提防那些毒虫而已。
徐艳停下了脚步,她转过头来:永远不要轻视你不了解的东西。
我问:你施展过蛊术吗?
徐艳点了点头:施展过。
我继续问:真的那么神效吗?
徐艳仍旧点头:没错。
我笑了两声:你施展个蛊术给我瞅瞅,我就信。
徐艳皱起了眉头:随便你信不信,但我不会在人前施展。每次使用蛊术,都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辉老头从小也只让我学,而不让我施展,他自己也很少使用蛊术。
我摇了摇头,就像和那些算命骗钱的人,托辞一样。那些人,总是说不能多算,否则就会泄漏天机,折损阳寿,实际上都是为自己打掩护骗钱。徐艳见我仍然不相信,冷哼了一声:信不信由你,你要看蛊术神奇不神奇,自己去找辉老头。
徐艳似乎有些生气了,我走在她边上,就快要到辉老头家里的时候,徐艳突然又转过头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怨恨徐芳那个贱人吗?
不是因为你被强迫学蛊术,她不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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