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如此昧着良心说话?
我好不容易把它撵上,又一棍子把它抽飞,你只是把它捡起来而已,咋就变成你抓住的了?我把它打晕了,咋就变成只是尾随之功了?
“嗯,就是这样的。”庄红叶肯定的点点头。
“你喜欢就好。”风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曾经那个乖巧听话的妹妹呢?现在咋变成这样,都学会自我催眠这一神技了。
庄红叶心情愉快,一手提着鸡,一手用木棍撑着地,脚步轻快的向着山下走去,边走口里还小声的哼着歌。
风霖跟在后面,听见小妮子嘴里哼的不就是自己的那首《烟花易冷》嘛。
在山中玩闹了一会,回到家里时间已经不早了。
庄红叶妈妈估计也知道小妮子跑到风霖这边来玩,所以一直也没有过来找她。
风霖把鸡杀了,鸡毛拔干净,开膛破肚,把内脏都取出来,清洗干净再塞回去。
把早就配好的调料,均匀的抹在鸡肉上,再把八角、陈皮、桂皮等香料塞进鸡肚子里,用回来的路上摘回来洗干净的两张大荷叶,把整鸡包裹起来。
“走,我们出去弄叫花鸡去。”
庄红叶看了眼被荷叶包裹起来的鸡,咽了咽口水,屁颠屁颠的跟在风霖后面向着田里走去。
风霖来到河边,挖一些软泥把荷叶包裹起来,放在地上。
让庄红叶在附近找来一些干柴枯草,铺在自己刚挖好的坑里点燃。
等火烧旺,风霖把软泥包裹的鸡丢进被干柴枯草点燃的坑里,再把边上的那些干柴全都丢进火坑里面。
“好了,等这堆火烧完,再闷一会就可以吃了。”
庄红叶盯着火堆,忍不住又咽了口口水,“这就可以吃了?”
虽然已经看风霖做过这一次,但还是觉得做法好简单啊。
就这么一烧,就可以做出那么美味的鸡肉出来,简直不可思议。
叫花鸡典型的就是一看就会,一做就废的类型。
看起来好像把鸡清理干净,放入调料,荷叶一包,用软泥一裹,丢到火堆一烧就完事了。
实际上,放什么调料,放多少,腌制多久让它入味,包裹荷叶的软泥裹多厚,放在火里烧多久,闷多久,这些都是有讲究的。
调料、腌制时间、火候,每一样都需要控制好,才能达到最佳的味道。
有些地方做叫化鸡比较简单粗暴,把鸡杀死以后内脏不去,鸡毛不拔,直接用泥土一裹就丢到火堆里烧,美其名曰原滋原味。
这种做法,风霖是吃不惯的,原滋原味是原滋原味了,只是那股腥气却很难去除。固然鸡毛会随着泥壳的剥落被去除干净,但鸡肉没有经过腌制和处理,很难入味。内脏不处理,不说那股腥气让人受不了,光是想想,那些内脏包裹着的东西,也很难让人有食欲。
看着还在熊熊燃烧的火堆,风霖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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