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脱一点。行不行?”
“……行。”
江桥虽然答应了,但并不敢确定。理智上他很清楚,现在这样有吃有喝有男人,已经足够好了,不能再幻想别的。
但人总要做梦啊,又不是尸体。
江桥控制不住心里涌动的情绪,只能让那愚蠢的迷恋和痴心沉闷发酵,变成看不清的、更灰暗的东西。
那晚陈书竞还是送了他礼物,说当作去年生日的弥补。
俩人打车到Mayfair的拱廊商店,走过复古英式的两排橱窗,在关门前二十分钟抵达劳力士店。
店里都是古表,有一块正好在江桥出生那年出版,表面是明亮的浅粉色,内圈和背面都有他瞧不出含义的数字,既漂亮又光滑,特别体面。
江桥颤巍巍地戴在手上。
Tiffany的戒指和劳力士的表,想想如果没遇见陈书竞,这辈子他也不打算买。竟然轻轻松松全得到了。
就挨帅哥几顿操而已,这谁能不爱啊?
只可惜他自己不配被爱。
江桥一边清醒,一边又更加沉迷,好像站在早晚淹没的船上,却又高兴能够扬帆远航。只能越陷越深,最终溺亡。
陈书竞把他搂进怀里,享受着他柔软的肉体和天真的爱意,心里对未来没有丝毫打算。揉了几下鸡儿微硬,就低头亲吻脸颊,让他摸一下呀。
江桥一摸就羞红了脸,这还在商场里呢,啊混蛋。那牛仔裤布料下性器凸起,像驯马的长鞭,都不用抽他就主动湿了。
他疯了,在黑灯的拱廊里和陈书竞做爱。
江桥捂着嘴,不敢叫,随着节奏扭腰摆臀。纤细的身体被颠得上下耸动,摇摇晃晃。
一条腿立着,另一条腿被抬起来缠住劲瘦的腰际,高跟鞋松垮地颤抖,脚背紧绷。
陈书竞换了个姿势,让他扶着橱窗挨操。于是腕上那块昂贵的手表砰砰地往玻璃上撞,听得他心惊肉跳,爽得穴里直绞,差点高潮。
高潮时他小声地叫:“好重……轻点……啊……老公……陈书竞……啊……对不起……”
陈书竞低声嘲笑:“我看你骚成这样,不吃男人精液就活不了,干脆绑起来做肉便器,逼里永远满着好不好?”
“不要……”
“那我不操。”
“哦好啦,好……”江桥仰起脖颈,无奈地讨饶,“你想怎样都可以,好吧。别离开我就行……”
“还真挺傻的。”陈书竞低下头吻他,“你这么好,会有很多人爱你的,宝贝。”
所以不缺你一个,是吗。
江桥忍不住哭起来,陈书竞就说他是水龙头成精,不骂几句不会停。
江桥撇着嘴角无法反驳,心里却生出个荒诞的念头:分手也好,只要他能记住我就好。反正他永远也不会爱谁,就等于谁都爱过了。
怪不得会有人为他自杀,我的妈。
之后有一段时间,俩人称得上是蜜里调油。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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