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个炽焰尊还千里迢迢来惊鸿宗抓人,累了整整一天,可得好好休息才行。”
牧重山将白羽灵雀放至枕边,优哉游哉地在竹榻上平躺好,忽然伸手猛地拽了蔺轻舟一下。
原本坐着的蔺轻舟直挺挺地往下栽,跌在牧重山身上。
牧重山神情愉悦,将人抱了个满怀。
蔺轻舟挣扎着要起身:“干啥啊?!”
牧重山压住他乱动的四肢,抱紧人笑道:“睡觉啊。”
蔺轻舟哭笑不得:“睡觉你不好好睡?拽我干什么?”
牧重山理直气壮:“是你说要挤着睡的。”
蔺轻舟无奈地喊:“那也别故意挤着睡啊!”
“嘘,睡觉,你再乱动,我就真干点什么了。”牧重山扯过被子盖两人身上,掌风熄灭竹舍里的烛火。
蔺轻舟脸上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嘴里嘟囔着这竹榻还挺空的啊这样挤着怎么睡啊之类的话,结果才阖上眼睛没多久,呼吸就渐渐悠长,靠在牧重山怀里酣然入梦。
枕旁的白羽灵雀都在木柜里睡了一整天了,此刻根本呆不住,啾啾叫着要往两人怀里挤。
牧重山说它:“小声。”
白羽灵雀乖乖闭嘴。
牧重山嘴里呵斥灵雀让它不要吵到蔺轻舟,自己却俯身去亲蔺轻舟眉眼、嘴角、耳垂的盈盈月光,他想着方才蔺轻舟说会一直陪着自己,嘴角轻轻弯起,久违地露出了由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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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初日照高林,破晓曙光透过窗柩落在蔺轻舟惺忪的睡眼上。
蔺轻舟迷迷糊糊地抬起手,用手背揉眼睛,一转头,愣了愣。
榻上只有他一人,牧重山不见了。
蔺轻舟瞬间清醒,一骨碌爬起,喊了几声:“牧重山?”
无人回应,不过他喊得大声,枕边的白羽灵雀却没什么反应。
蔺轻舟揉揉白羽灵雀的小脑袋,思索片刻,从乾坤袋里拿出飞鸿镜,曲起手指用指节轻敲镜面三下。
镜子正面泛起似石子落水的涟漪,片刻后,照出白念逢的身影。
“白姑娘。”蔺轻舟对着镜子打招呼。
白念逢抿着被银线缝上的嘴笑着,她似知蔺轻舟想问她何事,举起镜子走了一段,进一间厢房后,往榻上照去。
榻上,牧重山躺在那,安详似沉睡。
蔺轻舟放下心来,与白念逢说了近日的事,给她解闷。
两人正说着话,榻上的白羽灵雀悠悠转醒,随后飞到蔺轻舟的肩膀上站定。
“牧重山?”蔺轻舟问他。
牧重山的声音传至他脑海:“是我。”
蔺轻舟跟白念逢道了别,收起飞鸿镜,离开竹舍去寻师姐们。
师姐们所居的竹舍小院距离他的竹舍并不远,可蔺轻舟到院前篱笆处,步子却迈不动了。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缄默许久,面露犹豫神色。
“你是在担心她们不认你这个师弟了吗?”牧重山开口,“因为你与罪大恶极的魔尊有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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