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会感到胆颤,但时天,对上严伍的视线,笑的和刚才一样。他从时越南的身上站起,几步小跑到严伍身前,抬起小手摸向严伍的头发,“叔叔头上有叶子。”
“时天,你干什么呢。。”时越南突然站起身,指着时天厉色道,“怎么这么不礼貌,回來。”
时天被时越南吓住,他沒敢去碰严伍的头,而是指着严伍的头发,转头一脸委屈的望着自己的父亲,“爸爸,叔叔头上有叶子,我就是想帮叔叔拿下來。”
“是吗。在哪呢。”严伍轻笑着开口,他在时天的眼前低下头,温和道,“帮叔叔拿下來好不好。”
时天伸手拿下刚才飘落在严伍头上的,指甲大的碎叶,捏在手指间伸到严伍面前,小脸很是认真,“叔叔看,我沒骗你,真有叶子,我妈妈说了,这季节叶子上都有小虫子,落在身上的叶子要立刻拿掉。”说着,时天撇撇嘴,小声嘀咕着,“我好心,我爸爸还凶我。”
“小天。”时越南再次开口,声音温和不少,“回去做功课,以后看到爸爸和叔叔聊天,不要再突然跑出來打扰。”
“奥。”时天垂头丧气的离开,严伍的目光就一直紧随着时天的背影,直到最后消失。
后來,严伍每隔一两月就会來时家一趟,明为做客,实则是为将他从世界各地搜罗來的新鲜玩意儿送给时天。
严伍摸清时天的兴趣,所送的每一样东西都让时天非常欢喜,他和时天在一块,纵容着时天对他做任何事,经常让时天骑在他的背上或是脖子上玩乐,很多时候,他会将自己混江湖遇到的事讲给时天听,那充满惊险刺激的旅程,让时天少年的幻想世界充满精彩。
久而久之,时天会经常忍不住的拽着父亲的衣角,一脸期待的问时越南,爸爸,伍叔什么來。
严伍的形象,在时天少年的脑海里,是高大威武的,甚至比自己的亲生父亲还要无所不能,认识严伍三四年后,时天在严伍面前变的无话不谈,在父母和朋友面前,“伍叔”这个词也会被他习惯性的挂在嘴边。
严伍每次來时家,时天都被跑在父母前头,欢快的抱住严伍,仰着脖子一脸灿笑的望着严伍,然后清脆的叫一声,伍叔。
时天渐渐长高了,可严伍还是习惯性的一见面就把时天抱起來,揉着时天的头发,或是宠溺的挂着时天的鼻子。
时天十二岁生日那天,严伍带了不少他精挑细选的礼物來时家,那一天,时越南广邀商豪,时家大别墅里外忙成一片,时天拉着严伍的手,神秘兮兮的将严伍拉到了自己的房间,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画,献宝似的递给严伍。
“这个是我,这个是伍叔。”时天指着画上一大一小的两个小人,两只眼睛闪着可爱的光芒,“画的不好看,可伍叔你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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