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前來拜訪了。”
華楨良話音剛落,就有臣子站出來:“皇上,災情尚未得到控製,現下邀請他國使者前來拜訪,豈不是讓人瞧了我們華國的笑話?”
“是啊,皇上,請三思啊!”
附和的臣子不少,雖然更多的隻是在下麵純點頭。卿子菀唇邊仍舊浮著那抹笑,冷然、淡然,透出些輕嘲。
抬頭看一眼華楨良,亦是淡然的神色,清俊麵容如光風霽月,像是籠著一層薄薄的紗。對上她的目光,他唇邊才揚起一絲不易覺察的笑。
“朕心中有數。”他沒有皺眉,沒有不悅,對那些出來反對的臣子隻說了這一句話。
他向來心中有數。卿子淼和卿子垣兩人本身便是能力不俗,昨天夜裏他便已經收到那邊快馬加鞭傳回來的消息,說是災情已經得到了控製,災民也被安置好了。
再過些日子,等這雪停了,朝廷再撥一批賑災銀,再注意些後續工程,大抵便沒事了。
可這些事情,他知道,卿子淼知道,卿子垣知道,其他人不知道。華國上下現在都是一片恐慌,若是不能安撫,一不小心,說不定就要起些禍事。
而以往每次他國來訪,華國基本上都是祥和的氣氛。
函書昨夜便已經發出去了,今天在朝堂上提出來,其實也隻是通知一下朝臣罷了。
“朕意已決,現下,關於兩國來往禮物這事,眾卿家可有什麽意見?”華楨良微微側臉看向卿微棟那邊。
基本上,有價值的觀點都是卿家這一邊的人提出來的,而先帝以前也很器重卿微棟。再加上卿子菀這一層關係,登基以來,他也多有詢問卿微棟的意見。
卿微棟對上皇帝的目光,隻是微微一笑。這陣子卿子菀經常出入禦書房,為的是什麽?不就是準備拿得出手的畫作作為禮物麽。
卿子菀的畫有價無市萬金難求,掛在一國之帝的禦書房裏,一點都不為國。
眼下皇帝都看向他了,他還能說些什麽呢?
於是,卿微棟第一個站出來發言:“皇上,臣以為,皇後娘娘丹青便是首選。”
具體原因,不必他解釋,其他人也是心知肚明。
這時候,如果還有人站出來辯駁,那便真是腦子有病。
劉景勝隻覺得自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可又沒地方發作,眼看卿微棟淡定自如的一張臉,真想上去把他的臉都給撕爛了。
卿子菀微微側過臉,對上他那雙憤怒的眸子。
劉景勝收回看向卿微棟的目光,便看到卿子菀瞧著他。還來不及轉過臉避開她的視線,他就看到她唇邊勾起一抹笑。
簡簡單單的一個笑,赤/裸/裸的嘲諷和挑釁。
劉景勝氣血上湧,一口血堵在胸口。
無處發作。
收回目光,卿子菀不動聲色看向先前辯駁她那人。
他已經躲回了人群中,神色自若,看起來是很平靜輕鬆的樣子。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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