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要酒的。
这天,趁着云染月和南灼华没有出去游玩,阿酒和玉九卿又来了。
“娘。”
阿酒一上山就喊南灼华,虽然她已经身为人母,但在南灼华面前,她永远是女儿。
南灼华出门迎接阿酒,揶揄笑道:“是不是又没酒喝了?”
阿酒吐下舌头调笑:“还是娘最懂我。”
南灼华摇头失笑,去桃树下挖出一坛酒,顺便问道:“今天云儿怎么没来。”
如今玉卿云四岁多了,平日里也喜欢来找南灼华这个外祖母玩儿。
阿酒道:“她今日跟着她姑母在一起玩儿。”
她说的姑母,是玉九情。
自从有了玉卿云,玉九情单调的日子也变得有趣起来,让她感到不再孤单,玉九情对这个侄女也是宠爱的紧,什么都要送给她最好的。
活了二百多年,玉九情也明悟了活着的意义。
几年过去了,云染月对玉九卿早就没了任何隔阂,两人偶尔坐在一起喝酒,不像女婿和岳父的酒局,更像是多年的老友。
云染月和玉九卿在竹亭下面喝着酒,南灼华和阿酒在一旁酿着酒,南灼华酿着,阿酒在旁边认真学着,几人偶尔谈笑几句。
微风暖暖,岁月静好。
“滚滚,你原来躲在这里,你给老娘站住,别跑!”
岁月静好的画面,突然被一女子的河东狮吼打破。
“软软,跑慢点,注意安全。”
浅浅轻柔的男子嗓音,如微风拂过心尖,让人听着酥软。
几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位白衣女子提着裙摆在追羞花,身后一位白衣男子在慢步跟着,眸光看着前面女子,眉眼温柔含笑,满眼脉脉柔情。
玉九卿看着两人,桃花眼骤然一眯,勾唇轻啧:“这两人居然来了。”
云染月也看着两人,挑了下眉心,似乎心里已经猜到了两人的身份。
女子在后面追着,羞花在前面跑着,随即它钻进围栏一个小洞,进入院子里,跑到南灼华身后,吐着舌头像只狗似的喘着气。
女子翻身也进入院子,对南灼华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打扰姑娘了,我来寻我的猫儿。”
南灼华凝视着她,眼底怔愣,只见女子生的极美,腰间挂了一只玉箫,身上一股肆意洒脱的气度,眉眼间和阿酒长的极似,特别是那双狐狸眼,如出一辙。
当女子看见阿酒时,也是一怔,余光看见一旁坐着一个身穿绯衣的男子,觉得甚是熟悉,定睛一看,惊呼一声:“玉九卿?!”
玉九卿挑眉,将手里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慢条斯理起身,懒懒含笑:“温念软,好久不见。”
随后,那白衣男子也走了过来,眉眼间和云染月很像,但云染月更多的是如月冷清,他是如玉温润。
他对玉九卿点头含笑,一身矜贵温儒尔雅:“玉棠尊主。”
“云辰安,别来无恙,”玉九卿勾唇。
听到两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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