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刚才说啥呢?”
庄肴不耐烦道:“艹,他说啥关我屁事儿,赶紧的。”庄肴微微动了动身体,往上顶着。
花旗小腹一缩,咧嘴道:“哥,你说做这个是不是叫出来会更爽?”
庄肴一愣:“你一个大老爷们你好意思叫啊?万一被走廊的人听见了,还要脸不?”
“我想试试。”花旗回头冲庄肴笑道:“你听逄帅都在叫,怕啥啊。”
庄肴翻了个白眼:“他不是人,你也不是人啊?”
“哎呀,我就试试。”说着,花旗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接着模仿隔壁房间的叫声吼了起来:“吼……哈……”
花旗叫的自得其乐,反而庄肴听的却难以忍受:“花小狗你给我闭嘴,你那是叫-床啊?跟踩了鸭脖子有区别吗?”
“不好听吗?”花旗疑惑道。
“傻逼。”说着,庄肴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伸手从背后搂住了花旗,靠近时,庄肴小声说:“声音放低点。”庄肴抱着花旗,向上挺了挺屁股,花旗顺势动了起来,他慢慢闭上了眼睛,跟随着自己的动作慢慢的叫着。
花旗自认为已经动的很快了,但在庄肴看来,这简直就是作死,完全得不到释放,还被夹的难以忍受,若不是自己腿上有伤,他早翻身把花旗压在身底下j□j了。
“啊……老公艹我。”
这是隔壁传来的叫喊声,声音颇大。
花旗慢慢的动着:“哥,你说逄帅的胳膊和腿都打着石膏,咋做的?是不是和咱们一样。”
庄肴不耐烦道:“你他吗的总关心他干嘛?”
“也不是关心了。”花旗喘息道:“你不觉着他好像在和我们比赛吗?”
庄肴一愣,似乎被花旗说对了,庄肴嗤笑道:“他要比尽管来,你也给我往死里叫。”
花旗心领神会,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的狂吼,两间病房陷入了激烈的拔河比赛中,比的不仅仅是谁叫的声音大,还要比谁的床晃的厉害,哪一方更持久。
小城寒冬的夜晚,逐渐步入了凌晨两点,医院里总算静了下来,花旗光着身子在庄肴的怀里睡着了,两人抱成一团,早已忘记那场无形中的比赛。
第二天九点多,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病房里,暖烘烘的。这时护士推门而入,花旗正好在卫生间里尿尿。护士看了眼病床上的庄肴,眼神怪异道:“该打针了。”
庄肴赤着上半身靠在床头,他下意识把被子往上盖了盖,因为此时的庄肴不着寸缕,依旧光着腚呢。
护士打完针后,快速的离去了。
花旗从卫生间里出来,探头往门口看了一眼:“哥,刚才谁来了?”
庄肴说:“护士。”
花旗哦了一声,赶忙光着腚钻进了被窝里。
庄肴昨夜耗费了太多体力,感觉上仍旧有些累,跟着说:“花小狗,这都快十点了赶紧起来,别一会儿我爸爸来了,到时候我
请收藏:https://m.xzhile.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