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吗?
你回来啦?瞬间移动到客厅的男人眼熟的很。
我张大嘴,犹如看到一只哥斯拉。
你你你你你……手指颤抖地瞄准他,完全口吃,怎,怎麽……会是你?
我把房子重新装修过了,你喜不喜欢?他答非所问,很自豪地挺著胸脯。
我忽然明白过来楼下那堆家具为什麽会那麽眼熟了。
哇……转身连滚带爬冲下楼,我的电视我的沙发……
太迟了,垃圾车已经神气活现载著我的全部家当开走了。
我惨叫著追著垃圾车跑了半天,也只能悲痛地看著它渐行渐远,渐行渐远……
回到屋子里我顾不得心疼,一脚踏在地毯上,冲著那个出现得莫名其妙的男人控诉:你有没弄错?那些东西,那些东西……都还可以用啊!!
我已经悲痛得说不出更多谴责的话了。
太旧了嘛,早就都不能用,又碍眼又碍事。
它们不会说话也不会动,哪里会妨碍到你?
可那是房东留下来的,不能丢出去……
我已经把房子买下来了。
嘎?我嘴里可以竖著放下一个鸡蛋。
公寓我买下来了,重新装修过,以後我们就一起住在这里。
等……等,等一下!我挡开他伸来的胳膊直往後躲,你买它干什麽?你自己那麽大套房子还不够一个人住麽?
你不肯搬过去,当然只好我搬过来。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我们俩是穆罕默德和山的关系麽?
我怨恨地瞪著他。
厚著脸皮站在面前的英俊男人叫陆风,接近一米九的无聊身高,碍眼的宽肩长腿,臭屁的混血面孔,应该也比较有钱──虽然我不清楚到底多有钱,可那家著名公司上下有多少我这样的精英在流血流汗被他生产利润啊──应该是张很抢手的长期饭票。所谓白马王子,内在差一点的话大概就是他这样的了。
可惜这麽个讨女人喜欢的家夥却不喜欢女人……不要用那种见到肉骨头的眼神看我!
我缩了缩头,认命地放弃争论,把箱子袋子拖进来,他顺手接过两只箱子,然後打开我卧室的门。
我又是一声惨叫。
连,连我的房间也……不能幸免。
原来的床太小了,窗帘色调也不好,空调噪音又那麽大,所以干脆一起换掉。
半绝望地去拉开那显然是新的衣柜。
我的衣服呢?声音幽幽的。
扔了。
真干脆。
全扔了?不死心。
是啊。理直气壮的。
我无力跌坐在KINGSIZE的床上:你,你还干了些什麽?一起告诉我。
我买了新给你,都挂在里面,你看看,要是还缺什麽再叫人送过来……
我一下子揪住他领子,想到那几套狠狠心才原价买下来的昂贵西服就想一口咬死他。
这家夥弯著188的非人身高,和我对视了半天,不但不心虚,还露出点可以称之为温柔的表情,突然凑过来吻住我嘴唇。
哇……
他,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麽啊!
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肺里的空气差点全给挤出来。
放……放手……我口齿不清,努力摇著头左躲右闪。他那哪叫接吻,根本就是在吃人。我连舌头都快被咬下来了。
不要乱摸啦,刚下车身上很脏的……我不要新年一开始就被人OOXX……
嘴唇总算移开了,我脑子里一团浆糊地做著深呼吸,趴在身上的人双手还是紧紧抱著我的腰。
小辰。
恩?这男人如果露出温情的表情,根本没人能对他凶得起来。
我想你。
知,知道啦。今天好象一直在结巴。
以後我们就在一起了。
他脸上那一丝淡淡的,居然像是在害羞的笑容,我在很久很久以後,都一直清楚记得。
他用得是那麽肯定的语气。
而我那个时候,也是真的这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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