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折腾狠了,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不是这样,否则就太愧疚了。
刘医生开的很快,见到林鹿肖给夹一只电子体温计,拿出来一看体温三十九度半,高烧。
把沈夫人下一跳,嘴里喃喃念叨,“这孩子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生病了,发这么高的烧,用不用去医院?”
刘医生就安抚,“不用,这是炎症引起的高烧症状,不是病毒性感冒,没什么大事,只要消消炎热度很快就降下来。”
说完,他把沈秋琰叫了出去。
“你们没帯套吧?”
沈秋琰一怔,抿抿唇相当难为情,他也才是第二次,以前没有任何经验,对这种问题相当敏感,但为了林鹿肖,只好点头,淡淡“嗯”了声,声音小的几乎都要听不到。
那晚太冲动了,哪里会记得这种事。
刘医生叹气,“人的直肠是很脆弱的,你不帯套,他适应不了,就容易撕裂,而且你们又不是经常做,如果你们关系稳定,不带套也行,那得等他能适应你,否则像这种情况,你做一回他伤一回,生理构造毕竟在那里撒?”
“我以后,会注意,那现在怎么办?”
沈秋琰一手插西裤口袋,五指成拳攥的紧紧的。
刘医生从口袋掏出很多金箔包装的安全套,真诚推荐,“这十盒都给你,一盒三百,超薄隐形,保证给你最爽快的体验。”
沈秋琰唇抿的更紧,但他还是点头,“好,那都给我吧。”
他也没敢说,以后可能都用不着了,林鹿肖现在不理他。
刘医生脸上有了笑容,“至于林先生,打打针,吃吃药就没什么事了,等会儿我给你开个外涂的药,你每
天给他涂三次,保证不出一个星期,他的伤口就会恢复如初。”
绕来绕去,总算谈到了正经事,沈秋琰这就放心了。
两人谈完回了房间,林鹿肖的额头上还敷着沈夫人让佣人给他冰的湿毛巾,沈夫人坐在床边就抹眼泪,嘴里念叨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昨跟你妈交待呀!”
年纪大的人,就特别容易感伤。
刘医生说,“他不会有事,打个针就好了,这里有我们,您先去休息吧。”
有个女人在这里,毕竟不方便。
沈夫人一心想着让沈秋琰和林鹿肖培养感情,就点头,打算出去吩咐佣人做点汤给林鹿肖补补身子,这回她得亲自盯。
林鹿肖躺在床上被烧的七荤八素,却也知道自己又生病了,房间进进出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也睡不着。
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站在床边的刘医生和沈秋琰。
这次还是吊盐水,很快就弄好了。
刘医生问,“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头晕恶心之类的,身体有没有哪里觉得特别痛?”
林鹿肖摇头,没说话。
他身体是疼,那个位置太羞耻了,他宁愿忍着,反正自己也会好,就是慢些。
沈秋琰很担忧,那晚林鹿肖就流了挺多血,但他知道林鹿肖脸皮薄,就跟刘医生说,“把药膏多留下几支,你有多少我都要了。”
刘医生点头,“你现在给他涂,记得里里外外都涂一遍,深一点,把里面涂满,如果很严重,就两个小时-次。”
人烧成这样,就证明已经很严重了。
林鹿肖涂过药,知道医生话里的意思,急忙说,“不用,我很好,不需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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