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道。
关于此事,我一再上书院长,言明其中利害关系。
“若论才能,鉴查院之中,胜我者众多,这提司之职,却不一定非得是我。
此刻,他已然明白了言冰云意欲何为。
鉴查院提司,只认令牌,不认人,这虽不是什么秘密,但鉴查院之内,也仅限于各大主办知晓。
我只是就事论事,范醉此人,心术不正,行事怪诞,让人摸不着脉搏。
与此同时。
范醉回京队伍,也正朝这个方向而来。
言冰云素来自傲,但是面对这位黑暗之王,却不敢有半点不敬之意。
马车之顶,有树叶飘落,费介伸手接住,玩味道:
“那伱何不找院长问个明白,看他如何答你。”
费介嗤笑道:“言冰云,别以为全世界就你聪明,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明白?
所谓不下马车,无非就是怕人瞧见。
“蓝绫,计划如何?”
他素来对兵书颇为喜欢。
他若是安分守己,做个百姓,安居一隅,未尝不可。
我倒要看看,你这鉴查院年轻一辈第一人,和我徒弟比起来,到底有多少斤两。”
双方路途,正是同一条路。
忽地,他想到了一个人,淡漠开口道:
心里却想,真当老子似你这等酸儒之人,恪守成规。
蓝绫轻轻挥扇,为其扇风,颇为凉爽。
只是,院长却一直未曾理会。”
一旦出手,便意味着计划失败,他就要重归地牢,过那暗无天日的日子。
对于兵法,死搬硬套,那便无异于纸上谈兵,并无屌用。
不过,当面质问,却是给他十个胆子,也是不敢的。
若非怕耽搁任务,真想收拾他一顿。
如今局面,在抵达北齐之前,他不可下马车,不可露面,自然无法对费介出手。
他现在忽然有些期待,范醉那小子会如何打脸言冰云。
言冰云心中微微一冷,都说这位老毒物只懂毒术,头脑简单。
现在,他得到了答案,他若出手,费介必阻止。
换而言之,心里不服!
毕竟,战场之上,战机稍纵即逝。
你放心,你们小辈的恩怨,我不插手便是。
最好使劲儿踩两脚,那才解气。
商队浩浩荡荡,继续前行。
试问,哪个男儿不想驰骋疆场?
多看看,多学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上。
这并非不可,只是要脑袋足够硬才行。
被他看穿心思,言冰云也不恼,只是平静道:
“我无法走出马车,又如何公平较量?”
费介不屑道。
能稳坐主办一职,又岂是易与之人。
同样的,费介若出手,破坏潜伏计划,也难担罪责。
从两个不同方向而来,最终定会在一点相遇。
兵法之道,当取百家之长,学其精华,去其糟粕,举一反三。
言冰云此刻开口,便是试探,他欲夺令牌,看费介如何反应。
若是,若想对范醉出手,必须引开费介。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你老爹吧?这个老杂毛!”
这鉴查院提司腰牌,实在不该给他,应该收回。”
就是他老爹,也没这胆儿。
“还希望费老今日所言,说话算数。”言冰云自信一笑,道。
过了一会儿,他将手中兵书递与蓝绫,在她怀里躺下。
这是个麻烦!
不过,若到了北齐,倒是有办法,可以让他无法归来……
最终,老毒物并未解释,只是反问道:
“那依你之见,这鉴查院提司,该你来就任继而成为下一任院长?”
蓝绫轻柔一笑,道:“公子放心,一切皆按照您的计划实施,并无半点差错。”
“嗯,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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