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从未见过如此景象。
“哥,我觉得,我现在若是大声说你一句坏话,怕是会被这些人一口一个唾沫给淹死。”
范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些年,范醉除了无偿治病之外,也为儋州百姓做了不少善事。
一队车马,自西城而出,朝西北而去。
今日所见,却让众人对这位私生子,大为改观。
身后,不少人留下了不舍的眼泪。
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少年郎,在这儋州之地,竟会有如此声望。
他从未见过哪个私生子,杀了朝廷命官,还能平安无事的。
便是儋州城主、儋州郡守,等等,一众官员也亲来相送。
偶遇天灾,他便会将自己多年积蓄,尽数用于行善布施。
而且,绝不止一个司南伯那么简单。
结果,硬是被一众百姓拿着锄头镰刀,追了十里之远。
不知怎么,他即将离开儋州,前往京城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遍儋州。
马车车顶,坐着一个邋遢老人,目光却锐利如老鹰,不断扫视四周,很是警惕。
马车之中,范醉忽地嗅了嗅鼻,看向范闲,问道:
“你带了多少咸鱼?”
“此行路途遥远,有劳费老护送。”
不过,眼前商队,较为庞大,应该来历不凡。
红甲骑士身穿铠甲,手握武器,旗子飘扬,他们眼神坚定。
“人活成这样,才不枉此生啊!”
行人纷纷驻足观望。
他不经庆幸,自己这些年还算为国为民,不然早就死在这小子刀剑之下了。
此情此景,令人激动万分。
这时,车轮之下似乎有石头,咯噔晃了一下。
今晨,范醉走出范府,却为眼前景象所惊呆。
自范府之外,一直延伸至城门之外,浩浩荡荡,乌泱泱一片全是百姓。
此刻,这些铁血之人,无不震惊。
精美的丝绸、飘香的美食、珍贵的药材,都承载着这群质朴百姓的祝愿。
看着那些无数递上来的礼物,这些铁血将士,心里一时之间,感触颇深。
或许知晓他是个粗人,马车之中那人也不生气,沉默会儿,意味难明道:
“你说,我此行北上,会遇到回京的范醉吗?”
他的下属官员,及不少儋州纨绔,没少惨死于这位范大公子之手。
马车之中,范闲忍不住调侃道。
“此言有理!”范醉深以为然,竖起大拇指点赞。
也充满敬意!
百姓心中,自有一杆秤,孰轻孰重,他们自然最为清楚。
“好生养呗。”
这些年,儋州城主不止一次上书朝廷,要求给范醉封一官半职。
于是,那纨绔子弟便对范醉出口不逊。
范闲摇头,他可不想作死。
不过,如此大热天,倒也不足为奇。
儋州沿岸,常有海啸袭扰,他出钱出力,修建沟渠,引流建坝。
或者,更多就是一些流连于烟花之地的传闻。
场面何其磅礴,震撼人心。
这等场面,他多年前曾有幸见过一次。
沾花惹草可以,但是带回家,尽量看好,得屁股大才行。
在来接人之前,对于这位范家公子,他们自然也有所耳闻。
不过,说起这小子,他也是无奈摇头。
范醉当即说道:“别开车,担心车翻半路。”
城楼之上,城主看着远去车队,忍不住感慨道:
“这小子此一去,必是一飞冲天啊!”
范醉是独一份儿!
可是,这些书信却最终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从那时起,他心里便明白。
闻言,范闲为之一呆,哈哈笑道:
马车之顶,邋遢老人闻言,眉心一皱道:
“原来,你坚持今日出发,是别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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