呓语,又往被子深处钻了一些。
口吐芬芳一阵,在言冰云那咬牙切齿的目光下,女子起身穿戴衣服,随后转身离开。
也是,青楼女子,又有谁是善茬儿。
言冰云忽然杀她的心都有了。
吐纳呼吸之间,丝丝朝阳之力,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进入体内,随后经过鸿蒙造化炉锤炼,再行吸收。
“小哥,常来。”声音娇媚,顺带着抛了个媚眼。
“小言公子,我劝你,还是先将脸上的口红,以及身上的胭脂气洗洗,咱们再谈比试的事情。”
这话不可为不毒,语言攻击,有时候也极具伤害。
少年,终究是少年!
“公子。”柳思思急忙跟上,她手里端着一碟包子。
紫气入体,比得上平时修行半日。
“走吧。”范醉笑笑,朝前厅走去。
一幕幕,一字字,一句句,如回放一般,从脑海中闪过。
言冰云在浑浑噩噩之中,突然如鬼压床一般醒来。
真搞不懂,既然如此,你昨夜又何必来此。
而且,动作那般粗鲁。
隐隐之间,他的经脉之中,似乎有紫气流淌而过,于肌肤之上闪现。
此时,范府已平静下来,再无昨夜那般热闹。
“范醉!”
睁眼之间,瞳孔内亦有紫色闪烁其中,稍纵即逝。
“范闲,你我比试尚未结束,今日可有胆,与我比试第二场,武器随你挑选。”
“公子,接下来去哪儿?”老仆问道。
这是规矩,不然你以为老娘稀罕给伱?
昨夜折腾老娘够呛,却要做赔本买卖,平白挨你一巴掌。
“你要疯是不是,凭什么打老娘!
有人送上门来,把脸凑上来,他自无不打的道理。
可是,大概因为昨夜太过猛烈,而且是第一次,所以,过于劳累了些,全身酸痛无力。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范府。
昨夜,他将言冰云送到此处后,也在此歇脚,还顺带点了个姑娘。
范醉若是在此,说不得要喊一声冤枉。
“去范府!”言冰云恨恨道。
昨晚,他睡得极舒坦,不知不觉,一觉天明。
“他居然真来了?”闻言,范闲从隔壁院子走了过来。
再者说,你被青楼女子嫌弃又短又细,冲我恼怒什么?
一主一仆,出了百花楼,朝范府而去。
说起这个名字,他似乎恨不得将其嚼碎,通通咽下。
轻轻一跃,范醉来到屋顶之上,盘膝而坐,开始一天的修行。
可是,毕竟少年心性,强装老成,只会让人看了讨厌。
百花楼。
大清早的,真是晦气!”
随后,只见她从床头之下拿出一个红包,递给言冰云。
青楼规矩,来人若是处男,姑娘们一般都会在事后给一个红包,算是讨个彩头。
好一会儿,疼痛稍微舒缓,不那般头疼欲裂,他这才想起昨夜所发生一切。
言冰云就是后者。
不过,已上了年纪,实在是有心无力……
她还不想给呢。
“跟火柴一样细,如小拇指一般短,也不知傲个什么劲儿!”
打脸的感觉真爽!范闲暗暗道。
那原本似乎万年不变,古井无波的脸色,此刻却一变再变,变幻不定。
甚至懒得落座。
看他那眼神,似乎极为嫌弃这等烟花之地,清洁孤傲。
说话时,言冰云尽量使自己趋于平静。
“范闲,你就说敢与不敢,何必多言?”
俗话还说,冰山脸最欠揍。
女人似乎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一阵骂骂咧咧。
“真不是个玩意儿!”女人走出屋子,嘴里依旧骂骂咧咧。
不要算球!
小笼包,蒸腾着热气,显然刚出锅不久。
两人来到院子里,相对而立。
空地,还是昨夜那片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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