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目的的。我知道婚姻大事不该儿戏,但我不是儿戏,我是有事要办的。你相信我!”
白灼从小陪着她,在她心中,她有两个哥哥。一个是冉子铭,另一个就是他。所以,她把这些话告诉他,因为相信他。
她有些激动,上前几步,抓住了他的手。“怎么这么凉?”
她惊讶,再看他穿着的竟是夏日的单衣,“白灼你治人治傻了,是不是?大冬天的穿成这样,就算身子没病,脑子也是有病的。”像教训采薇似的教训白灼。
被教训的人反而晕开了一抹好看的浅笑。反将她的手拿在手里,触到她脉搏的一瞬,猛然将她推开了
那样的脉息......虚、燥、乱......分明是房事太过频繁造成的。
面前这个几乎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女,从来媚得妖孽,却又从骨子里透出的那纯洁,一如既往。可行医多年,他断不会诊错。
“怎么了?”冉子豫摸不着头脑,急忙问道。但白灼的眼神让她觉得可怕。极好看的桃花眼里,冗杂着难以置信,愤怒,与鄙视,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陌生而鄙愤的眼神。
“你把自己给了太子。”这些年来与冉子豫相处,染了许多她的直接。
冉子豫倒吸了一口气。不愧是神医,肯定是方才触到她手腕时瞧出些什么来了,怪不好意思的,“我没有。”
“他是谁?”
“种万瞳金蛊的人。”
他忽然沉默了。他虽不知得到豫儿的人是谁,但那人能找到万瞳金蛊,还能为了她种蛊,那是一个不简单的人。更重要的是,那个人很爱她。
冉子豫长叹了一口气,“白灼,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已经嫁给了太子,却红杏出墙另一个男人。”
“我从不是善良的人,我也没有多坚强,多骄傲。我会反抗大娘,我会反抗姐姐,我也会出卖自己......去换我想要的东西。我没有多少骨气,我想活下去,好好活下去,给我娘报仇,让辛奴她们过上好日子。”
淸妩的脸上认真得有些凄凉,他很想很想过去抱着她,擦擦她已经湿润了的眼角。但他做不到,恐怕她更会推开他了,就像第一次见到她时,即使伤重仍然后退。
“天要大亮啦!”冉子豫转身走到门边,“我还有其他事,改日再聊。”
她走了
她走了。
她走了!
他如梦初醒,冲出门去。白衣卷着蜿蜒的轻烟飘扬。
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站了一会,失魂落魄地转身回去了。
覆雨楼后院,牲畜圈里,一只公鸡拍拍翅膀站到树杈上,扬长了脖子,正要打鸣。这时候,一道鞭子闪过,发出一声类似与鸭子般沉却尖细的叫声后,摔下树去了。
厨房已经忙活开来了。婢女们正取热水,准备干净的帕子,准备伺候主子们起床。
一个红色的媚影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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