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摸索着要去摸时絮,“啊,是吗?我以为你还有夜戏呢。”
时絮笑起来的时候特别明朗,但是陶宜这段时间见识到了此人这种灿烂下的铁血。收拾东西就带着人跑了,徒留她老板和这个“甜蜜的烦恼”交流。
时絮啊了一声:“你心里还有我么?我早上走之前和你说的呀。”
她的声音格外温柔,像是三月的春风,还带着点俏皮,沈添青却害怕起来,“有的,你怎么可以这样觉得。”
在这方面她本来觉得自己信手拈来,但是分明是棋逢对手。
时絮还更胜一筹,对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今天挂完水的沈添青因为腿上上了药,也跑不了,只能随手抄起抱枕,看上去格外可怜。
“你还怨我管得多是吗?”
时絮又问。
沈添青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对此人的印象中的在日复一日更新,觉得时絮实在是很奇葩。
比她床上这个头套,不知道时絮哪买的,是个螃蟹,是沈添青这个没有少女心的人根本不会列入清单的玩意。
偏偏此人很喜欢,趁着沈添青跟全瞎差不多的时候给对方套上,导致来告辞的晏牧雨笑得直不起腰。
“没……哪有的事啦。”
沈添青抿着嘴唇,“你不要生气,我错了嘛,我就多看了八分钟。”
时絮:“我哪里生气了?”
她的声音越发轻柔,沈添青却寒毛直竖。
“十来分钟。”
时絮:“真的吗?”
“二十分钟吧……”
时絮:“你还记得惩罚吗?”
之前沈添青还很兴奋这种惩罚,毕竟她也爱玩,但是这种惩罚特别时絮风格。
挠得她心猿意马,时絮却不肯搭理她,手也被捆在病床边上,动弹不得。
偏偏她还看不见,视线模糊,手又被束缚,只能感受到时絮的视线。
这也太难受了。
还不如不弄呢。
果然是惩罚。
沈添青呃了一声:“记得……但是不至于吧。”
时絮坐到了她边上,把那副眼镜塞到了自己衬衫胸前的口袋,“你觉得呢?”
沈添青毛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啊时絮!我要生气了!”
时絮笑了一声:“谁得寸进尺啊老婆?”
沈添青那鼓起来的气一下子泄了,她顿时成了一只被翻来覆去腌得浑身时絮味的鱼,渴得要死还没地儿喝水。
“你……你干嘛啊,突然叫我老婆。”
时絮:“随便叫叫,你别在意。”
时絮站起来想要把刚才带上来的花插进花瓶,室内就她们两个人。正好是傍晚,窗外是晚霞,晚风吹进窗户,病床上的人都像被刷了一层黄昏的颜色。
但是沈添青没戴眼镜看不清,她只能感受到光和朦胧的影子。
她以为时絮要走,急忙抓起对方的手。
时絮:“我插个花。”
沈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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