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他望向四周,卧室还是那个卧室,落地窗外传来一点风声。
但苏蕉就是有种诡异的感觉,那种黏糊糊的恶意,仿佛透过了窗,透过了厚厚的窗帘,透过墙壁,透过了地毯,甚至被他攥在手中的被子……
朝他四合而来。
他下意识的想要用神性调动力量抵抗,然而神力溃散出去,什么也没碰到的同时,又让他一瞬间有些一脚踩空,又似乎打游戏晕3d似的恶心头痛感。
苏蕉缓了一会,说:“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苏蕉把这个感觉说给系统听。
系统说:“这是正常的啦,神明等级越高,能使用的神力越多,与万物产生的共鸣也就越多。”
苏蕉:“是这样的吗……”
系统:“理论上是这样的,但实际上也可能是你身体不舒服,需要去医院看看。”
苏蕉:“。”
苏蕉重新躺平,拉上被子:“睡了。”
而另一边。
宴无咎捂着心脏,眼睛发红,他仿佛感觉到了一种恐怖的,奇异的东西在复苏。
一些奇诡的,可怕的记忆似乎也在他的心脏深处缓慢觉醒。
他仿佛听到了遥远而诡谲的歌声,带着死亡与绝望的,铺天盖地的堕落。
整个世界似乎虚幻遥远起来,又在下一刻回归真实。
他听见有一个复杂的声音在不停的询问他。
这个语言他甚至没有听过,但他居然听懂了每一个字。
“你明白……「爱」了吗……”
宴无咎不知道这个声音是什么。
但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
他爱苏蕉,爱到愿意为他献出生命。
那个疯子朝着苏蕉挥刀的那一刻,他的心好像都要裂开了。
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只想苏蕉好好的……永远不要受伤。
他的爱意携着骨子里的傲慢与血里生来就有的疯狂,看起来并不为人称道,但这就是他的爱。
“不!!那不是爱。”那个声音忽然癫狂起来,它疯狂的说:“那是独占欲,是贪婪,是你骨血里的傲慢!!”
“它不是爱!”
面对这样的指控,宴无咎的心情却十分的平静。
“是。”
宴无咎淡淡的说:“它是独占欲,是贪婪,是我骨血里的傲慢。”
是。
但谁能定义爱?
宴无咎忽然笑起来了,“就像土匪会把喜欢的姑娘绑回家,这是恶人的爱。”
“它看起来恶心,卑鄙,下流,不为人所喜。”
“但我是恶人。”他慢条斯理的说:“所以我只有这样的爱。”
他希望把他的神明绑在家里,亲吻他,独占他,让他除了自己,眼里谁都没有。
这是欲,望。
没有人规定说爱一定要克制。
但他也希望苏蕉像个正常的孩子那样读书,拥有健康的身体,住漂亮的房子,致的食粮。
他希望用一生来补偿那些凄惨的过去为他带来的疮疤,他希望他既是拯救天灾的神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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